卫兹笑道:“不如一人一州?”
虽然大汉有十三州不假,可人口稠密富庶之地,也就是那么几个州。
所以第一圈报价过后,不可避免的开始有了冲突。
于是,竞价就开始了!
……
商场如战场,利字当头,寸步不让。
几人唇枪舌剑,说服糜竺降价的同时,还要劝说其他同行放弃争夺,岂是易事?
所以这场竞价,从中午宴会一直持续到烛火摇曳。
“哈哈哈哈……诸位,请满饮此樽!”
“你我各取所需,可谓双赢!”
“那是那是,日后我等商贾,当常聚常聊。”
糜大在院中,听着厅内传来的笑声,心知筹集钱粮一事已成。
“炒菜用铁锅,烈酒需蒸馏,造纸伐竹林,香皂取油脂,精盐靠滩晒——”他望着辽东方向的夜空轻笑,“那位要的,从来不是奇技淫巧,而是撬动天下的...根基!”
翌日。
五大豪商起床后,不再逗留,纷纷请辞。
都是一家之主,家族事务繁多,糜竺很是理解,所以也不客套挽留,亲迎送出城外。
“从今往后,凡盐销往全国各地,主公私藏秘方之危机,已然化解,于名声上,更有益处;此后,有了足够马匹,于军队上更是一大助力!”
“只是……因为马匹结算,且保证粮草数量,现钱倒没多少,算是遗憾……不过,以主公之巧思,度过眼下粮草危机后,应不缺生财之道。”
“稳住这步棋后,主公便有了地盘,有了兵,有了持续输血的钱粮,这乱世才算站住了跟脚。”
“剩下要事,便是如何悄悄接收钱粮马匹,顺利运往辽东了……”
糜竺长舒一口气,压在心头的阴霾尽去,盘算了一阵后,才一身轻松的回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