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宋挽拉至自己身边,宋芸宁揽着她的肩满眼心疼。
“听闻你被那老东西伤得不轻?”
“不过是挨了几下,只是皮肉之痛没得什么,倒是姑母这些时日在何处,可曾受伤?”
几日未收到宋芸宁消息,宋挽已做了最坏猜想,如今再见姑母她这悬了几日的心才安稳三分。
宋芸宁哼道:“藏在江曼的衍庆宫。”
“她的衍庆宫没人了,姑母便在那处躲了几日。”
轻抚宋挽的背,宋芸宁感受掌心下明显单薄瘦弱了许多的姑娘,眸中一酸。
那日她被袁溶救下后,实则躲在了太监直房。
她虽被袁溶以吊命之药强压下毒性留有一条命在,可身子却伤得厉害,但宋芸宁不愿将这些说与宋挽听。
“你可知江易为救太子,带着涑河仅存兵力与秦娆同归于尽之事?”
宋挽秀眉微颦,轻轻摇头。
方才吉荣应当就是要告知众人此事,可她忧心姑母急急离开,并未听到这消息。
“到底是老侯爷的种,不是个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