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了话，冷琳菲率先离开，那些没有事的人也离开了。

很快，训练场就剩下冷皓翔欧阳筱颖，刑堂的人，还有的就是那些主动坦白的人了。

冷皓翔绕着这群人走了好几圈，一脸郁闷。

“我就不明白了，威虎门有哪里亏待你们了。为什么要背叛威虎门呢？”这一点冷皓翔非常疑惑。

“……”哪有人敢说话？都默默地跪在那里，连头都不敢抬。

“怎么？我饶了你们一条命，连个问题都不敢回答？”冷皓翔挑眉，“男子汉就要敢作敢当！”

“……”还是没有人敢说话。

“既然所有人都不想说，那我就……”冷皓翔直接拿枪指向了一个人的头，“你说。如果说不出来我就开枪。”

“少爷饶命啊，属下只是鬼迷心窍了，秦城答应给我两百万，我才卖情报给他的！不过小人职位低微，只给秦城送过两次情报！属下……属下真的知错了，少爷饶命啊！”这人一个头磕到地上，那叫一个虔诚！

“把他，送到c市的分部去。”冷皓翔不想跟这样的人多说一句话，简直是浪费时间！

“是，少爷！”

“他是为了钱，那你们呢？你们也是为了钱？”冷皓翔看向了其他人。

“……”没人敢说话。

“都不想说？那好，我换一种问法，你们当中，有不是因为钱才背叛威虎门的吗？”冷皓翔非常有耐心。

“……”有个人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

“说。”冷皓翔踱步到这个人面前了。

“属下曾经是曹助理的手下，他叫属下给秦城传消息，属下不敢不听他的……”那人小声回答。

“你怎么没跟唐堂主提及这件事情？”这么个小人物自然是见不到他或者冷琳菲的，不过他连唐溪哲都见不到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之前属下给秦城传消息的时候，还是刘堂主主事。他那个脾气……属下不敢，而且属下给秦城传了消息就相当于背叛了威虎门，所以即便是换成了唐堂主，属下也没敢说明。但是少爷，属下向您保证，属下从来没有传过机密文件给秦城！而且曹峰死了之后，属下就没再联系过秦城……”

“……”冷皓翔皱了皱眉，按照他的说法，这件事情有可原……

就在此时，张泽凑到了冷皓翔耳边，“他是第一个站出来承认的，而且他说的，应该有百分之九十都是真的……”

“……”冷皓翔点了点头，看向那人，“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佟渤。”

“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菲姐吧。”冷皓翔十分自然地给他老妈塞了个助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