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样去做了吗?”

梦鸠一直隐藏在人群中间, 出色的容貌本该成为视线的焦点,站在舞台的中心, 可他就是有办法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不惹人注意的程度。

保持一定的频率出没在不同的牌桌前方,和各种各样的人打起交道。

对方可能是一名混迹赌场多年的老赌鬼, 也可能是一名抛妻弃子的人渣,单纯用豪赌来彰显身价的人并不是没有,不过这些人一旦花费超过数额就会被请上二楼。

人类社会不管什么地方都有阶级,不过一层二层的区别,中间的差别却可能相隔了数百万, 数千万美金。

普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多的钱, 在这里却如流水般被大量投入到赌桌之上。

如果换成个人在这里可能已经会嘲讽这世人,可梦鸠只是个妖怪。

这只妖怪如人类一般谈笑风生,脸上却仿佛戴上一副面具, 谁也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在他终于将赌场各个地方的布局摸的透彻后, 他再一次把之前捉住的侍者带出来。

去找人时,他显然早就醒了, 正喘着粗气试图解开手腕上的绳索,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 瞳孔在看见他时无声收缩,迅速漫上一层绝望。

梦鸠朝他不含恶意的笑了笑, 却好像还是吓到了他。

帮他吐出嘴里的布巾, 他冲一副受惊神色的侍者道:“你能带我去二楼吗?”

侍者惊慌失措的疯狂摇头。

“不、不行,我们没有带人上去的权利……”

梦鸠微笑,学着津岛修治威胁人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