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郁无声叹口气:“不是牧星昼啊,那看来就不是他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拦住要离开的工作人员:“能否帮我留意一个人,他的名字叫牧星昼,是个单身的alpha。”

工作人员一愣,忽然明白了:“哦,原来你有中意的alpha了?”

薄郁面瘫脸深情款款:“是,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找到他。请务必帮帮我。他就是我肚子里那个孩子的父亲。”

工作人员:“居然还是个让Omega怀孕就不负责任一走了之的alpha?我们宇宙居然还有这样人渣的alpha?这样的alpha居然还有Omega?”

薄郁:“他不是故意的,他失去了记忆,暂时忘记了我。但只要我们见面,他一定会想起来的。”

工作人员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一段跌宕起伏:“咦,这么说的话,牧星昼这个名字是真的吗?失忆的话,搞不好用的是假名字。”

薄郁一愣:“是哦。”

“那你改天有空还是做个人脸模拟图吧,他的样子总不会有错。”

虽然好像暂时治好了脸盲症,但落在纸上就辨认无能的薄郁:……

A4纸:【别担心,你忘了还有我!差点忘了,牧星昼不一定还用着这个名字,的确有可能更改了名字。】

毕竟他已经叫过牧雪城、牧月森了。

在A4纸的黑科技下,薄郁提交了一份牧星昼各种不详的信息和一份极其精准的身体数据。

“这么详细的数据,大概在大公的舞会之后,就会有初步结论了。”

对方帮了这样大的忙,薄郁也不好直说自己不想去。

“那就多谢了。”

他跟随其他安置点的Omega,统一换上了舞会的礼服,得到礼仪老师的初步教导,确保至少不闹笑话就好。

时间到了之后,他们乘坐加长版花车到达了举办舞会的建筑。

那里显然不是大公本人的府邸,只是当地其中一个落脚点,但也奢华宏伟至极。

他们乘坐的花车如同童话,花车行驶的速度很慢,便于路上无数的alpha看见。

看来,这也是一项方便撮合移民Omega和当地alpha的措施,给大公举办舞会只是官方的一种说辞。

薄郁带着五六岁穿着制服的阿纸,在一群激动不安的Omega里相当的佛。

他没什么形象顾虑,全然无视了车外那些火辣辣的视线,一边吃着车上供应的冰淇淋。

面无表情又丧又颓的样子,看着就像是被某个alpha伤透了心,对任何人都没有兴趣不来电。

所以下车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给他送了象征求爱的玫瑰花。

A4纸垫着小短腿,高高举着玫瑰花,小脸鼓鼓的:【那,送给你。在当地的习俗里,这种时候收不到花,对Omega而言是非常没面子的事。】

当然,如果薄郁看一眼就会发现,身后那些试图走来给他送花的人,都各种莫名其妙地在原地绊倒,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举着花稀里糊涂撞进Omega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