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是在项目在秦盛凯公司的前提下,我又把项目抢到了辉辰少宇建筑事务所?”
时觅终于捋清了这层缘由,“难怪秦盛凯看我这么不爽。”
“这事也怪不得你。”傅凛鹤说,“本来就是他们逼迫你辞职,当时伍天成的项目也直接把盛凯建筑事务所踢出局了,加上你后来阴差阳错给了伍天成一个全新的方案,所以也算不得抢单。秦盛凯的幽怨更多的是当初没留住你这棵摇钱树吧。”
傅凛鹤说着忍不住笑打量了时觅一眼:“估计秦盛凯毁得肠子都青了,最难搞定的客户竟然让你给搞定了,还是个大客户。”
“这算是夸还是酸啊?”
时觅没忘记他几次面对伍天成时的样子,感觉像在吃醋。
傅凛鹤没直接回她:“你说呢?”
“猜不出来。”时觅老实道。
“你对伍天成什么感觉?”傅凛鹤突然问道。
“就一个客户啊。”时觅被问得有些懵,但还是认真答道,“一个热情得不太正常的客户。”
傅凛鹤冷哼了声。
“你……”时觅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迟疑问了他一句,“在吃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