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也没什么。”
似乎是察觉到时觅情绪上的低落,借着等红绿灯的时间,傅凛鹤突然转头对时觅道,“重新开始也是一样的。”
时觅轻点了个头:“嗯。”
傅凛鹤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很亲昵。
但时觅还是控制不住地拘谨。
这就是区别。
他可以坦然地对她亲昵,但她没办法假装无事发生地享受和他的这种亲昵。
这样的紧绷在随后几天的相处里越发明显。
傅凛鹤没有着急回西城,留在了这边陪她和瞳瞳,但这样的牺牲让时觅心理压力很大。
面对这样的傅凛鹤,亏欠心理下,她的配得感很差。
这样的低配得感让她始终没办法坦然享受傅凛鹤对她的牺牲。
“要不我们先回西城吧。”
这天,在傅凛鹤一个接一个不间断的电话过后,时觅终是开了口,“你也不能一直不去公司。”
“你真的做好回西城的心理准备了吗?”傅凛鹤问她。
他知道时觅一直不太喜欢西城。
从小到大,那里有太多太多不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