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焰瞧着她,神色慢慢变冷。
“三小姐,你一定不服,可是,你又凭什么不服?”
他温和出声:“这内宅之争和朝堂之斗是一个道理,你没本事,就活该被人陷害,不甘心,也得甘心!”
这话,像道天雷,直直劈中了她的脑袋。
她是活该被人陷害吗?
“三小姐,做人可以不聪明,但一定不能眼瞎。我陈家绝不可能娶一个品行有污的女人进门,请让一让。”
他错身离去,带起一股寒风,吹得谢玉渊一口血闷在胸口,寒透了!
从让一让,到我得罪过你吗,中间隔着一世的爱恨情仇,隔着被困槐树的六年,她已经不恨,也已经不爱了。
谢玉渊展颜一笑:“你于我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何来得罪不得罪。陈少爷怕是想太多了。”
陌生人?
陈清焰连连受挫,脸冷了下来,眼眸一闪,目中寒光已起,“不是想太多,而是我想少了吧。三小姐,隔壁的江府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罗妈妈常常往那府里去?”
“陈清焰,你监视我?”谢玉渊瞳孔骤然急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