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远的开场白有些特别，他的特别，并不在于这个提问，而是在于他说话的那种语气。

就仿佛一阵轻柔的春风，掠过了湖面，泛起了层层的涟漪。

“我的问题是，我们这种自豪感，是缘自于国营企业发给我们的工资比私企更高呢，还是上缴给国家的利税更多？如果你能给出第三种答案也行。”

当马明远刚刚接过话筒的时候，台下还响起一阵低沉的议论声。

而在马明远提出这个问题之后，整个会场，立即安静了下来。

“哪位工友愿意回答我这个问题，请举手发言。”

马明远目光朝台下扫去。

可是，没有一个人作出回答。

如果用掉到地上一根针都能听到来形容此时会场里的安静，一点都不夸张。

赵万城都在感慨，有史以来，会场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