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看着天花板:“从你出青山来到长安后,在短短几个月内,就连续转战了多个城市。每到一个城市,当地仕途圈都会因你,而发生剧变。慕容家未来的家主夫人,更是被你玷污了清白!姑苏慕容立足千年,因你而遭到了史无前例的羞辱。”
你他娘的要死啊?
敢说这些话?
坐在俩人中间(海森面西背东,崔向东在他的对面,玄霞则面北背南,算是打横,满水倒酒布菜)的玄霞,越来越怕,眸光凶狠的看向了他。
可惜。
海森正仰起45度角的说教崔向东,没看到。
“你自己觉得,你做的这些,都是被逼的。其实我在了解过东广华家的没落过程后,也觉得慕容家配得上这种羞辱。但!向东啊,很多事不是因为你有理,你受委屈受伤害了才去做,就会获得大家的支持。”
海森语重心长:“尤其是在圈内,很多人只看结果和影响力,根本不在意起因。这是为什么呢?”
“还请森哥指教。”
崔向东很谦虚的回答时,右脚被碰了下。
一只拿出细高跟的丰腴纤美,悄悄伸了过来。
霞霞不好阻止海森的“作死行为”,更怕崔向东生气。
只能借助案几的掩护,以某种不可说的方式,来讨好崔向东。
无声哀求崔向东,能看在她的面子和懂事的份上,原谅海森的失态。
崔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