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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的时候乔明月嘴唇泛麻,双腿发软,手指可怜兮兮地抵着谢唳的胸膛,生怕他还要胡闹。

“哄了,该回去了吧。”

谢唳气息同样不稳,贴着她小巧耳垂,鼻息里是她身上好闻的香气,伸手将她绸缎般的发丝上沾住的草籽摘掉,“嗯,哄好了。”

直到被送回知青点躺回自己的小床上,乔明月都没搞清楚谢唳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心情为什么这样好。

屋里的人枕着夜色酣然入梦,屋外的人等到明月高悬才转了脚步。

向芳龄今天睡得早,谢唳在屋里落了个脚,又径直上了山。

大概是喝过一点酒,没到醉的地步,刚刚好将一切情绪都变得汹涌明晰。

谢唳躺在被乔明月拾掇过添了一张垫褥的床上,一只手反搭着遮住眼睛,身边她新换的野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他像是在做梦,一会儿是月色如水的夜晚,明眸皓齿的新知青站在院子里,一双眼睛汲了水,直勾勾地盯着他瞧。

一会儿是日头大盛的田埂上,少女翠鸟一样向他奔来,“谢唳,你怎么不等我。”

然后场景反复变幻,他的月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