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6日的深夜,沙西市的一间旧仓库里,煤油灯的光忽明忽暗。阿力坐在木桌前,手里把玩着一把刀,巴老坐在对面,脸色阴沉沉的。
“索菲亚越来越过分了!”巴老先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南部新区越建越大,还赚了十五万美元,现在百姓都向着她,再这么下去,咱们就彻底没机会了!”
阿力把刀拍在桌上,眼里满是狠劲:“不能再等了。咱们得在她彻底站稳脚跟之前,把她除掉。南部新区正在建,咱们可以在工程上做手脚,制造个‘意外’,让她死在工地上,到时候就说她是不小心摔下来的,没人会怀疑。”
巴老愣了愣,手有点抖:“杀了她?会不会太冒险?陈默会长肯定会查……”
“查也查不到咱们头上!”阿力冷笑,“咱们找几个可靠的人,偷偷破坏集装箱的固定装置,等她去视察的时候,让集装箱滑落,把她砸死。到时候把责任推给工人‘操作失误’,陈默就算怀疑,也没证据。”
他顿了顿,又说:“索菲亚一死,执行长的位置就空了。咱们再在元老会里活动活动,让你或者我来当执行长,到时候金沙会的钱、权,都是咱们的!”
巴老犹豫了半天,最终咬了咬牙:“行!就按你说的办!我找几个以前跟着鲁迪的旧部,他们现在对索菲亚不满,愿意帮咱们做事。”
“好!”阿力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叠美元,“给他们钱,让他们好好干,别出纰漏。等事成了,还有重赏。”
巴老接过美元,揣进怀里,眼神里没了平时的慈祥,只剩贪婪和狠劲。两人又密谋了半天,确定了“意外”的时间——6月1日,索菲亚要去视察刚搭建到二层的第五栋集装箱公寓,到时候让固定装置“突然失效”,让集装箱滑落。
没人知道,他们的对话,被陈默安排在仓库外监视二人的护卫听得一清二楚。护卫赶紧把消息传给陈默,陈默正在农场里看麦子,听到“杀索菲亚”,手里的镰刀差点掉在地上。
“立刻安排人手,盯着巴老的人,别让他们靠近工地的集装箱。”陈默对着护卫说,声音沉得像冰,“另外,调二十个可靠的保镖,暗中保护索菲亚和石头,等他们动手,就把人抓了,别惊动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