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回到陈默市的第二天,就烧得迷迷糊糊了。
娜姆给他熬了姜汤,军医给他打了针,都不管用。他躺在床上,盖着两床被子,还一个劲地发抖,嘴里胡话连篇,一会儿喊“炸药”,一会儿喊“卡车”。
陈默守在床边,看着他干裂的嘴唇,心里堵得慌。杰克去请基地的军医了,说是比之前那个更懂治热病。
“会长,外面有个叫鲁迪的学生,说要见执行长。”阿木的护卫跑进来,小声说。
“不见。”陈默皱眉,“执行长病着。”
“他说……他有办法让执行长退烧。”护卫说,“他带了些草药来。”
陈默愣了愣。鲁迪?那个大学全科第一的少年?他懂医术?
“让他进来。”
鲁迪提着个小篮子走进来,篮子里装着些晒干的草药,有蒲公英,有薄荷,还有些陈默不认识的。他看到床上的阿木,眼睛亮了亮,赶紧放下篮子:“会长,我听说执行长病了,我爸以前教过我点治热病的法子,这些草药熬水喝,或许有用。”
“你懂医术?”陈默问。
“不算懂,就是知道点土方子。”鲁迪笑着说,“我爸以前总咳嗽,就用蒲公英和薄荷煮水喝,能消炎。执行长这是热伤风,说不定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