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低眉顺眼地走近刘琦身前,但手中的动作却比往日大胆了些,替刘琦宽衣时,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刘琦的胸膛。
见此,刘琦哪能不明白这小妮子的心思?
凝香凝露的到来,无疑是让翠儿感到了一股危机感。
翠儿本是刘琦身边最美貌,也是最得宠爱的侍女,如今来了两个天仙似的“竞争对手”,翠儿为了不失宠自然要更卖力地固宠。
“公子……”翠儿声音软糯,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身子几乎要贴上来,口中温热的气息拂过刘琦耳畔。
刘琦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又有点莫名的燥热。
刘琦伸手,不轻不重地在翠儿那挺翘圆润的地方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轻响,触手处弹性惊人。
“小蹄子,今晚这般不安分?”
刘琦笑骂一句,语气带着点调侃,“好好伺候洗漱,别动那些歪心思。”
翠儿“呀”了一声捂住屁股,脸颊瞬间绯红,似羞似嗔地瞥了刘琦一眼,但翠儿却没躲闪,反而就势靠得更近了些,声音蚊蚋:“奴婢……奴婢只是怕公子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刘琦本想推开翠儿,可翠儿今夜格外执拗。
许是那对姐妹花的出现真让翠儿慌了神,竟大着胆子直接坐进刘琦怀里,仰着脸,眼波流转:“就让奴婢伺候公子安歇嘛……”
(后面的剧情估计你们也不爱看,所以此处省略一万字不可描述的贴身伺候^_^)
事毕,翠儿伏在刘琦胸前细细喘息,眉眼间带着几分春意。
刘琦望着帐顶,突然嗤笑出声。
怪不得后世那些老板都喜欢让下属内卷。
瞧瞧,这还没怎么着呢,翠儿就卷得把看家本事都使出来了。
要是那对姐妹花再有点表示,这后院怕不是要卷上天?
刘琦躺在床上,摩挲着翠儿光滑的肩头,心里盘算着:“蔡瑁美人计?老子接了,但这美人怎么“享用”,可得按我的规矩来。”
穿越者最大的金手指,有时候不是预知未来,而是来自信息爆炸时代被各种历史教训和权谋剧洗礼过的、对美色近乎本能的警惕性。
以及,懂得忍耐。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凝香与凝露几乎是同时醒来,或者说,她们本就未曾深眠。
昨夜东厢与主居相隔不远,昨夜那边隐约传来的些许动静、女子压抑的轻吟。
混合在一起就如同一根羽毛般不断搔刮着姐妹二人敏感的心神,让本就心怀忐忑的姐妹俩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才勉强合眼。
二人对镜梳妆时,即便敷了薄粉,眼底那淡淡的青黑依旧难以完全遮掩。
姐妹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疲惫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
她们虽然受过训练,懂得如何取悦男人,但终究是理论,想到那未知的亲密,以及昨夜听到的声响,处子之身带来的羞怯与不安远远超过了训练带来的镇定。
当姐妹二人强打精神,准备如寻常侍女般去伺候主子起身时,却在廊下遇见了正从刘琦屋内出来的翠儿。
翠儿鬓发微乱,眼角眉梢却带着一股被充分滋润后的慵懒与春意,步履间都透着一股轻快。
翠儿瞧见精心打扮却难掩憔悴的姐妹花,脚步一顿,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目光在姐妹二人那张异域风情的脸蛋上扫过,嘴角轻哼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甚至隐隐有一丝挑衅。
似乎在说,瞧见没?任凭你们美若天仙模样,公子宠幸的依旧是我。
凝露垂下眼帘,拉着妹妹侧身让路,姿态恭顺。
凝香却有些不服气地微微撅起了嘴,但凝露却是知道妹妹性子,当即暗中用力捏了下凝香手心,才勉强压下凝香情绪。
用过早膳,刘琦便将诸葛亮与徐庶召至书房。
“元直,孔明,”刘琦手指敲了敲案几,脸上带着一种‘刻意营造’仿佛沉溺温柔乡后的些许惫懒:
“蔡德珪既送了份‘大礼’,我若不好生‘享用’,岂非辜负他一番美意?”
刘琦顿了顿,语气转为“随意”地安排:“我今日打算带她们出城游玩一番,也好让某些人彻底安心。”
刘琦这话里的“某些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诸葛亮羽扇轻摇,立刻领会了刘琦的意图,这是要将“中计”的戏码做足,麻痹蔡瑁。
是以,诸葛亮颔首道:“主公此议甚善。亮正好可借此机会,去拜访几位故旧,看看能否为大军前期粮草寻些门路。”
诸葛亮指的是通过庞家、蒯家等荆州本土世家的关系,尝试绕开蔡瑁的掣肘,先行筹措部分粮草。
刘琦点头,又看向徐庶:“元直,襄阳城内,便劳你多费心。
“蔡瑁那边有何动向,以及那五千军卒中的人员底细,还需仔细打探。”
刘琦这是让徐庶寻机,暗中收集情报,尤其是摸清蔡瑁安插在军中的钉子。
徐庶肃然应诺:“庶明白,必不辱命。”
这就是当老板的艺术。
自己带着“战利品”出去潇洒,美其名曰麻痹对手,实则把最累最麻烦的活儿——搞钱(粮草)和搞情报(摸清内部)——都甩给了两位顶级打工人。
关键是,这俩打工人还觉得主公深谋远虑,干活干得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