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喜羊羊的猫耳不自然地抖动,这个问题问进了他心底最深的迷雾里。
从苏醒那刻起,他的目光就本能地追随着她的身影,想将她禁锢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贪恋她指尖的温度,
默许她所有的撩拨。
“我……”
他的声音卡在喉间,那些呼之欲出的答案像被施了咒语,最终只化作墙面上渐渐收拢的指节。
时间在寂静中流淌。
澜太狼突然松开钳制,指尖丝线灵活地缠住远处的座椅,优雅落座。
玉白的手指无意识轻敲扶手,目光却始终锁在喜羊羊身上。
喜羊羊依旧挺直脊背站在原处,那份刻进骨子里的骄傲半分未折。
可正是这份不为所动的姿态,让她莫名烦躁。
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该更……
这个模糊的念头在心底翻涌,像隔着毛玻璃看风景,分明能感受到什么,却始终抓不住清晰的轮廓。
澜太狼烦躁地蹙起眉。
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记忆的断层里发出微弱的光芒。
当澜太狼沉浸在那片模糊的思绪中时,喜羊羊突然转身。
衣角带起一阵微风,他几乎是逃也似地消失在长廊尽头。
殿门合拢的声响在空荡的宫殿里回荡,像一声仓促的休止符。
寝殿内,喜羊羊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
窗外飘进的雪花在他肩头消融,一如那些险些脱口而出的真心。
他低头看着微微发颤的指尖——
而在长廊另一端,澜太狼凝视着他消失的方向,敲击扶手的节奏渐渐慢了下来。
她看着他离去背影……
为何心底泛起细密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