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稍歇,两人的呼吸都已混乱不堪。
澜太狼稍稍退开毫厘,鼻尖几乎还抵着他的鼻尖,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她凝视着喜羊羊微微泛红的唇和那双写满惊愕的蓝眸,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得胜般的、危险的意味:
“这个才是吻,乖乖。”
那个充斥着惩罚与占有意味的吻,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卷了喜羊羊所有的感官和思绪。
就在喜羊羊心神剧震,几乎要沉溺于这片混乱的旋涡时,澜太狼却毫无征兆地抽身离去。
澜太狼直起身,指尖随意地在他滚烫的脸颊上轻拍了两下,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仿佛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随即,她像是完成了一件寻常小事般,从容不迫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长发和衣领,将刚才所有的激烈与失控都抚平。
整个过程,她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
然后,她转过身,迈着平稳甚至称得上优雅的步子,径直走向门口,开门,离去。
“咔哒。”
清脆的落锁声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响起,像是一个最终的休止符。
独留下喜羊羊一个人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衬衫凌乱,唇上还残留着被啃噬的微痛和滚烫的触感,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她留下的、带着挑衅的香气。
他望着那扇已然关闭的门,大脑一片空白。
家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仿佛抽走了澜太狼全身的力气。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先前那份从容不迫的优雅姿态瞬间瓦解,像是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干瘪下去。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震得耳膜都在嗡嗡作响。
澜太狼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指尖轻轻触上自己的嘴唇。
那里还残留着清晰无比的、属于喜羊羊的触感和温度,甚至能摸到一丝细微的、因为过于激烈的触碰而产生的红肿,以及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小小的破口,带着隐隐的刺痛。
这真实的、物理上的细微痛感,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所有强装出来的镇定和游刃有余。
一个清晰无比的念头,带着点绝望的意味,猛地窜进她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