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太狼似乎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以及被多少双耳朵听了去。
她脸颊瞬间红得滴血,强装镇定地“哼”了一声,猛地甩开尾巴,像是被烫到一样,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回角落,
只留下一个看似冷酷决绝的背影。
只是那同手同脚的步伐,怎么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深夜,树屋客房,月光为证
澜太狼的身影如同暗夜凝聚的精灵,悄无声息地降临在喜羊羊的床铺前。
她俯视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目光不再是平日的锐利或戏谑,而是一种深沉的、近乎掠夺性的专注。
“喜羊羊。”
她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尾音消失在唇齿间,不像呼唤,更像是一次郑重的命名。
冰凉的指尖取代了所有犹豫,精准地抚过他眉骨的轮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那动作缓慢而坚定,仿佛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又像是在标记属于自己的领地。
最终,她的食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压在他温软的唇瓣上。
“哼……”澜太狼极轻地哼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野性的自信和势在必得,“跑不掉的。”
这句话轻如耳语,却重如誓言,砸在寂静的空气里,留下了无形的烙印。
下一秒,她收回手指,仿佛从未停留过。身影如鬼魅般后撤,瞬间融入门外的浓稠夜色,没有一丝留恋。
方向,直指狼堡的森然轮廓。
她从羊果果知道了前路,看清了结局,自然也做出了选择。
穿越者的身份终于带了一些好处,让她更快的看清结局。
澜太狼的身影如一道灰色的风,悄无声息地穿梭在狼堡熟悉又陌生的廊道阴影中。
她避开了所有巡逻狼兵,目标明确地向着母亲和小灰灰的房间潜行。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并非全因潜行的紧张,更因那即将到来的、分离的风险和必须确保他们绝对安全的决心。
澜太狼先来到了红太狼的房间。
母亲并未睡熟,几乎在她推开门的同时就惊醒了,在看到是她时,眼中先是闪过惊喜,随即被担忧取代。
“澜澜?你怎么……”
“没时间解释了,母亲。”澜太狼的声音压得极低,语气急促却不容置疑,“跟我走,立刻。不要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