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直接缝,动作快点,别吓到小姐。”

“好。”

将东西取来,束塔用卫生棉压住伤口止血,束亨将针线用酒消毒,两人配合的很默契。

黑色短袖被卷至肋骨,露出男人块垒分明的腹肌。

只是那腹肌伤口极深,鲜红的血液汩汩往外流。

冯芜还待再看,脑袋忽地被一双手掌掰了过去。

她猝不及防撞进男人漆黑的视线。

“好了,”傅司九唇角始终带笑,“跟我说说,怎么来这里了?”

冯芜担心他的伤,磕磕绊绊:“就想来参观下这边的歌剧院,还有哈佛、伯克利...”

她声音越来越弱,傅司九笑的越来越深。

“你笑什么笑?”冯芜脸颊微烫,“喜欢参观大学不行吗?”

“行,”傅司九拖着调,悠悠的,“爱好挺正经,比我强多了。”

冯芜撇唇:“谁像你,就爱参观百乐门。”

“......”傅司九笑的断断续续,粗粝的指腹捏她脸蛋,“冤枉我啊你,不想好了是不?”

两人之间许久没有过这样的亲昵,冯芜神情微愣,旋即扭开脸,佯装不经意避开的样子。

傅司九长睫垂下,遮住他眼中黯淡,唇还勾着混不吝的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