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感觉怎么样？”项羽心粗，却没意识到她表情变化，“喝点水缓缓劲吧，这是我接的山泉之水。”

“嗯。”碧如妍点头倒也没嫌弃，举起头盔一饮而尽。

还好。

水无明显异味，竟有几分甘洌。

项羽一笑，扶着碧如妍轻轻坐直，道:“姐姐已有身孕，竟为我们这些残兵败将，孤身一人前来。”

美眸明亮看他，碧如妍一笑:“我在中军大帐感知到了你们有危险，只能先众人一步来了。”

轻轻一瞥中，碧如妍看到山石缝隙竟有块天然白玉，不禁拿在手中静静摆玩，心里诧异:这里怎么会有白玉？难道我身下正是传说中白玉山石？

突然，项羽拜倒在山石边打断她思绪:“大姐，是我指挥失误倾军冒进，失利之责由我一人承担，请大姐责罚。”

“霸王，击溃王翦、王贲主力你是首功，倾军冒进被白起运动战击溃你是首责，功过相抵，暂且不罚。”碧如妍静思一笑，道:“只要你知道自己错误，不埋怨友军就好。”

碧如妍宛如会读心术，正好说出项羽心中所想。

“大姐，我责任我会承担，不过自成所率大顺军队和明清联军到现在还没出现，更没给我们任何驰援。”

碧如妍微微一顿，“霸王，不要怪他们。是赵高所率阴兵打墙让联军迷失了前进方向，才致如此。”

“原来这样啊，还是姐姐明察秋毫。”

“霸王，经此一战，如果你对我们的对手更加重视和敬畏，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项羽一拜:“姐姐所言极是，是我轻敌了。”

娇喘阵阵，碧如妍微微一笑。

“姐姐，那赵高所说鬼王，是何精怪？”

听闻。

碧如妍沉思一会儿，轻声道:“洪荒时代，天地间有一片东方原野，它长、宽十万里不止，原野上有棵巨大扶桑古树，它枝繁叶茂能遮蓝天。历经时间久远，它上面结了十个黄金硕果。”

“黄金硕果？”项羽不解，“那是什么？”

碧如妍纤纤玉指一指天上，“就是它。”

“它？”项羽仰头看了一圈，却还是不明白，“它……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