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金斯基主动接过了收拾行李的工作,他开始整理弗兰茨医生散落在床铺上的物品。
他先是拿起一件随意丢在地上的灰色外套,随口问道:
"弗兰茨医生,这件外套你还穿不,不穿我就收进行李箱了?"
弗兰茨医生摆了摆手表示可以。
“那这个呢,你的笔记本,准备放哪里?”
"随便塞哪个箱子里就行......"
弗兰茨有气无力地说道,接着又把被子裹紧了些。
鲁金斯基在抽屉里找到了用油布包好的地图,数了数页数确定没问题后继续问道:"这些地图呢?需要特别安置吗?"
"你看着放吧......"
弗兰茨连眼睛都懒得睁了。
鲁金斯基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子,也不催促,只是自己先把要做的事情都给做好了。
这时候他在之前捡起外套的地方找到了起一个有些哑光的银色胸针时,接着桌子上的油灯他看清了胸针上的图案。
鲁金斯基继续问道:
"这个银色的胸针也是随便放的吗?"
"是的、是的,随便随便......"
弗兰茨迷迷糊糊地应着,然后在过了几秒之后,他猛地睁开眼睛!
"等等!"
弗兰茨医生惊慌失措地大喊一声,接着只听见"噗通"一声,他从吊床上滚了下来。
顾不上自己的狼狈,他手忙脚乱地爬向鲁金斯基:
"这个可不能随便!"
他一把抢过胸针,慌慌张张地用衣角擦拭着,看了看没什么大碍之后就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上衣口袋里。
鲁金斯基此时也好奇地凑近了过来,他若有所思地说道:
"弗兰茨医生,我看这胸针上应该是你们治愈教会的徽记吧?”
“看你这么宝贝的,应该也是个挺厉害的东西吧,不介意的话,能给我这外行人介绍一下吗?"
弗兰茨懒洋洋地抬起了头,他一只手摸着后脑勺,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
"给你介绍一下倒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