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洲。

实际适合生存的土地，也只有中原地区。

水源丰沛洁净，地势平坦宽阔。

外部山区，越是靠近边境，受到污染便越严重。

且，山间环境复杂，难以有效的开发、布防。

说实话，到现在部落还没有弄清楚，为什么先前的几个国家会选择将百姓逼散入大山之中。

是提前进行一定程度的开发嘛？

可这样还不如直接征用民夫来的高效。

是当做缓冲带嘛？

可这里的信息传递手段也很一般，而且有专门的边境守卫，似乎没必要再利用百姓制作“缓冲”。

又或者，彰显身份，稳固体系？

但这么解释未免太过儿戏，虽然上位者尸位素餐，却也不是一点脑子没有。不可能做这种没什么实际收益的事情。

在部落众人百思不得其解时，一位年轻的智者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他认为，或许那些国家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实验。

将百姓驱入受污染的山区，利用他们的身体来测试不同程度的污染对人类的影响，以此寻找应对污染的方法，或者借助污染，影响这些人的根基，垄断修行界，方便后续统治。

又或者，听从了某些未知存在的命令。

部落众人听了这猜想，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想法太过惊悚，却又好像能解释得通那些国家的怪异行为。

他们的高层究竟是为了自身做出这样的选择，又或者已经被废土中某些存在影响从而做出这样的选择，实在难以判断了。

兮兮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若真是如此，那这些国家的心肠也太歹毒了。”

“不，不仅是歹毒，也太愚蠢了。这种自断根基的事情。”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觉得这猜想过于大胆，缺乏证据；也有人觉得不无可能，毕竟这个世界超乎想象的大。

为了弄清楚真相，部落决定派出数支精锐的小队前往山区深处探查。

小队成员皆是部落中身手矫健、头脑聪慧之人。

他们小心翼翼地朝着山区进发，一路上，他们看到了许多受到污染而变得奇形怪状的生物，也发现了一些疑似实验留下的痕迹。

随着深入，他们愈发觉得那个年轻智者的猜想或许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