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又抬头看向了陆沉:“小友,老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小友能不能答应。”
陆沉见状下意识地回道:“前辈,您可别说让我来继承您的庚金城,我可没有夺人家业的习惯。而且我自由自在惯了,可受不得这些拘束。”
秦炎业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向陆沉的目光里又对了几分欣赏:“哈哈,老夫料到小友不会接受这个提议,所以并未打算让小友接手庚金城。
老夫的不情之请只是想请小友在庚金城里多待一些时日,给我这四个不成器的弟子演示一下小友是如何锻造的。”
陆沉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同时又松了一口气:“啊?这……您是让我教这几位前辈锻造?”
“也可以这么说,我这四个弟子都已经在地阶锻造师这个阶段待了很久了,老夫也从未对他们藏私,但他们始终不能更进一步。
若是通过观摩小友的锻造过程能让他们得到些许启发,说不定他们也能更进一步,日后即便老夫不在了,他们也能接过这庚金城。”
“可……”
“老夫知道这个请求会让小友为难,每个锻造师的手艺都是他的立身之本,自然是不能随意外露的。
只要小友愿意传授,老夫可以做主让他们四人也拜你为师,老夫手里还有不少好材料,小友也可以随便取用。”
“咳咳,前辈,晚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从未教过比我年纪大的前辈,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罢了。”
“那小友的意思是愿意教他们了?那老夫这就让他们去准备拜师宴。”
“不不不,拜师就算了,晚辈几个月后还有其他事要做,最多只能在庚金城停留三个月,这三个月内我倒是很愿意给几位前辈演示一下我是如何锻造的。
至于前辈收藏的那些材料……”
“老夫一言九鼎,只要小友愿意教他们,老夫收藏的那些材料任由小友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