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吐谷浑族和部分从关内迁徙而来的汉族移民,被组织起来进行耕作。
他们每日的劳动,都会被王府的基层官员记录在案,转化为“劳动积分”。
年终结算时,除了上缴王府固定比例的“地租”(实为土地使用费和技术服务费),剩余的粮食产出,将根据各家投入的劳动积分和土地质量,进行精确分配。
同时,王府还以高于市价的价格收购多余的粮食,鼓励百姓出售,并将收购的粮食用于储备和进一步的贸易,形成良性循环。
这种模式的直接效果是,仅仅两年时间,新垦区的粮食亩产便达到了传统农耕的数倍,彻底解决了当地的温饱问题,甚至产生了大量剩余。
当一户牧民看到邻近的农户通过辛勤耕耘,一年所得的粮食足以养活全家并有余力换取布匹、铁器时,他们对定居耕种的抵触情绪便自然而然地瓦解了。
其次是健康与发展的利益。
新医疗体系的建立,以及“锻体三十六式”和“基因强化药剂”的推广,便是这一利益的核心体现。
李唐深知,一个强大的社会,必须由强大的人民构成。他不仅仅将这套功法视为优生优育的辅助,更将其定位为全民体质提升的基础。
在西北王府的各级学堂和军队中,“锻体三十六式”被列为必修课。
对于那些将“锻体三十六式”修炼至一定境界,并对王府做出突出贡献的优秀人才,李唐会酌情赐予不同等级的“基因强化药剂”。
这种药剂的珍贵性,以及服用后带来的身体素质飞跃,成为了一种无上的荣耀和激励。
它不仅仅是个人实力的象征,更是王府对人才价值的最高认可。
例如,一位在水利建设中表现卓越的工匠,或是一位在边境巡逻中英勇无畏的士兵,当他们获得药剂并完成强化后,其力量、速度、耐力乃至恢复力都将获得显着提升。
这种直观的、可量化的“变强”体验,极大地刺激了民众的进取心和对王府的忠诚度。
然而,大西北这块试验田,并非没有“夹生”、“长歪”或出现“病灶”的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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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靠近吐蕃边境的某个羌族部落,由于长期受吐蕃文化影响,其首领对王府的“定居耕种”和“锻体三十六式”表现出强烈的抵触情绪。
他们认为游牧才是祖先的传统,耕种是软弱的表现,而“锻体三十六式”这种看似“强身健体”的功法,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些花哨把式,远不如他们世代相传的部落秘技。
这个部落的首领甚至暗中煽动其他部落,试图联合起来抵制西北王府,成为李唐眼中“长歪”且有“病灶”的庄稼。
李唐通过天眼卫星系统实时监控,对这些情况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