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也似的离开了相府。

很巧的是,他遇上了一队寻仇的死士。

有些抵挡不过时,他甚至自暴自弃地想,若是这么死了也不错。

他无法容忍自己再做出什么逾越之举。

只不过,那队死士终究弱了些。

他又一次活了下来。

“夫君,你走神了。”

怀中的小女人不满地撅了下红唇。

伸出一根纤细莹白的手指,轻戳他的下巴。

“你是不是忘了?”

在江晚芍如今的记忆中,他们从未有过什么拥抱以上的亲密之举。

当然,拥抱什么的也是她主动往裴渡身上挂的。

所以他们的第一次亲亲,自然应当是在这三年之中了。

对着小女人期盼外加些许不满的目光,裴渡的黑眸闪了闪。

“嗯,我忘了。”

“裴渡!”

江晚芍瞬间被他勾起了气。

这么重要的日子,如何能不记得。

大约许多男人都不知道,古今中外,女人们对一件事保持着持之以恒的热情——纪念日。

“你怎么这么过分!”

江晚芍伸手到男人肌肉坚实的腰间,重重掐了下。